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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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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月是故乡明
季羡林
  每个人都有个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人人都爱自己故乡的月亮。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如果只有孤零零一个月亮,未免显得有点儿孤单。因此,在中国古代诗文中,月亮总有什么东西当陪衬,最多的是山和水,什么“山高月小”“三潭印月”等等,不可胜数。
  我的故乡是在山东西北部大平原上。我小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山,也不知山为何物,我曾幻想,山大概是一个圆而粗的柱子吧,顶天立地,好不威风。以后到了济南,才见到山,恍然大悟:山原来是这个样子呀!因此,我在故乡望月,从来不同山联系。像苏东坡说的“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完全是我无法想象的。
  至于水,我的故乡小村却大大地有。几个大苇坑占了小村面积一多半。在我这个小孩子眼中,虽不能像洞庭湖“八月湖水平”那样有气派,但也颇有一点儿烟波浩渺之势。到了夏天,黄昏以后,我在坑边的场院里躺在地上,数天上的星星。有时候在古柳下面点起篝火,然后上树一摇,成群的知了飞落下来。比白天用嚼烂的麦粒去粘要容易得多。我天天晚上乐此不疲,天天盼望黄昏早早来临。
  到了更晚的时候,我走到坑边,抬头看到晴空一轮明月,清光四溢,与水里的那个月亮相映成趣。我当时虽然还不懂什么叫诗兴,但也顾而乐之,心中油然有什么东西在萌动。有时候在坑边玩很久,才回家睡觉。在梦中见到两个月亮叠在一起,清光更加晶莹澄澈。第二天一早起来,到坑边苇子丛里去捡鸭子下的蛋,白白地一闪光,手伸向水中,一摸就是一个蛋。此时更是乐不可支了。
  我只在故乡呆了六年,以后就离乡背井,漂泊天涯。在济南住了十多年,在北京度过四年,又回到济南呆了一年。然后在欧洲住了近十一年,重又回到北京,到现在已经四十多年了。在这期间,我曾到过世界上将近三十个国家。我看过许许多多的月亮。在风光旖旎的瑞士莱芒湖上,在平沙无垠的非洲大沙漠中,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中,在巍峨雄奇的高山上,我都看到过月亮,这些月亮应该说都是美妙绝伦的,我都异常喜欢。但是,看到它们,我立刻就想到我故乡中那个苇坑上面和水中的那个小月亮。对比之下,无论如何我也感到,这些广阔世界的大月亮,万万比不上我那心爱的小月亮。不管我离开我的故乡多少万里,我的心立刻就飞来了。我的小月亮,我永远忘不掉你!
  我现在已经年近耄耋。住的朗润园是燕园胜地。夸大一点说,此地有茂林修竹,绿水环流,还有几座土山点缀其间。风光无疑是绝妙的。前几年,我从庐山休养回来,一个同在庐山休养的老朋友来看我。他看到这样的风光,慨然说:“你住在这样的好地方,还到庐山去干嘛呢!”可见朗润园给人印象之深。此地有山,有水,有竹,有花,有鸟,每逢望夜,一轮当空,月光闪耀于碧波之上,上下空淳,一碧数顷,而且荷香远溢,宿鸟幽鸣
  然而,每值这样的良辰美景,我想到的却仍然是故乡苇坑里的那个平凡的小月亮。见月思乡,已经成为我经常的经历。思乡之病,说不上是苦是乐,其中有追忆,有惆怅,有留恋,有惋惜。流光如逝,时不再来。在微苦中实有甜美在。
  月是故乡明。我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我故乡里的月亮呀,我怅望南天,心飞向故里。
1.请分析画线句子的表达特色以及在文中的作用。
答:                                                                                  
2.本文运用了多种手法表达对故乡的思念,请对此作具体分析。
答:                                                                                  
答案
1.(1)作者肯定时代的进步和发展,希望山里人能够摆脱贫困,希望山村的发展能够融入现代文明;
  (2)对美丽山村被遗弃成为空村的荒凉景象十分痛惜;
  (3)对逃离喧嚣城市却因乡村衰落而陷入更大的孤独感到迷惘。
2.(1)通过对故乡的月亮及月下趣事的描述,表达了对故乡的思念之情;
  (2)拿在济南、北京和世界其他地方见到的月亮与故乡的月亮作对比,表达对故乡的深情;
  (3)直抒胸臆,表达对故乡的无限怀念。
核心考点
试题【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月是故乡明季羡林  每个人都有个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人人都爱自己故乡的月亮。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如果只有孤零】;主要考察你对文学类文本阅读等知识点的理解。[详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倾听那涛声
蔡永祥
  ①听涛山,是湘西凤凰古城内的一座小山,依江而立,佳木葱茏,兰蕙芬芳,山泉淙淙。1992年5月10日,这座山显得格外庄严肃穆。沈从文先生在北京病逝四周年后,夫人张兆和将其骨灰捧回家乡,来此安葬。这个生于斯爱于斯的灵魂,终于枕着涛声在这里永远安息。
  ②沱江的水,进入凤凰城时,绕了个圈子,拐了个弯,江水由此变得缓慢。它清清凌凌、清亮可人,流动起来也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温温柔柔、不紧不慢,几乎听不到涛声。江水流着流着,就到了跳岩处。水一流到跳岩这里,就拥挤起来,吼叫起来,显得异常热闹。白色的浪花高高飞舞,隆隆的涛声响彻云天。仿佛这涛声,就是专门让沈老听的,自从沈老长眠于此,这涛声仿佛就带着感情了。是啊,沱江甘甜的江水,哺育了沈老,沱江不息的涛声,一直在沈老的梦里啊!沈老在《心与物游》的开头这样说:“我的生活与思想皆从孤独得来,而这点孤独与水不能分开。”
  ③二十年代就蜚声文坛的沈从文先生,1902年12月28日,出生在凤凰古城中营街的一座典型的南方古四合院里。在沱江边,他度过了充满传奇色彩的童年。他在沱江连绵不息的涛声里,兴味盎然地习读着凤凰城内外那本由自然和人事写成的社会大书,那无数平凡而新鲜的事物,总是牵动着他好奇的目光。沈从文先生默默观察着小城镇的众生百态,也在静默中明白了很多事情。这给他以后的文学道路奠定了基础。
  ④1924年沈从文先生开始文学创作,作品主要以湘西生活为题材,通过描写湘西人原始、自然的生命形态,赞美人性美。语言格调朴实传神,句式简峭,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凸现出乡村人性特有的风韵与神采,充满了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命的哲学思考,给人教益和启示。
  ⑤沈从文先生魂归凤凰,他的骨灰一半撒入沱江之中,一半安葬在听涛山上。沈老墓地前临清澈亮丽的沱江,背靠风景秀丽的听涛山,四季鸟语花香、风光如画。这是一座别具一格的坟茔,没有凸起的坟土,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人工雕刻的痕迹,一块自墓穴后凿取来的不规则的天然五色巨石肃然矗立,成为沈老先生坟墓的独特标志。下面刻有沈老富有哲学内涵的手迹:“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这是真性情的沈从文先生晚年对人生的彻悟。用他儿子沈龙朱的话说:“我觉得父亲在晚年的时候有一种对世事的洞彻,他已经能超越他的际遇看人看事了。”背面刻着沈从文妻妹、美国耶鲁大学教授张充和先生撰写的挽联:“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蕴含“从文让人”之意,又是沈老一生的真实写照。读其文、听其言、观其行,沈老之所以能长久地受到人们的敬仰,得到众多文人***客的祭拜,不能不引人深思。一位中国文坛的大师,生前没有显赫的地位,死后在自己喜爱的听涛山上也仅仅占了这么小小的一个地方,真是与众不同、“亦慈亦让”的沈从文!
  ⑥山是归根山,水是忘情水,石是三生石,倦游归来的沈从文先生,在这儿画上了他人生的句号。“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出生在凤凰的著名国画大师黄永玉这样写道。
  ⑦2007年5月20日,沈老的夫人张兆和女士的骨灰也被亲人捧着从北京移居听涛山。
  ⑧暮色中,沱江的水面上飘起了高高的一层白雾,如若仙境一般。涛声也显得格外清晰、委婉,宛若不加修饰的苗家山歌,动人心魄。旁边的听涛山更加寂静.仿佛它也知道,有一对思乡的人儿,正静静地倾听,倾听……(选自《散文百家》2008年第6期,有删改)
文章开头和结尾的环境描写有什么作用?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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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麦地
邓飞
  麦黄一晌。那一定是个平淡而空泛的夏日,整个田野被阳光浸泡得一片金黄。一棵棵麦,就在那晴朗灿烂中,完成它们生命的最后过程。从麦芒开始,然后是麦穗、麦叶、麦根,麦地一点点地归还着它的绿色。麦节也逐渐硬朗,挺直。风匆匆地走过,先还能见着微漾开去的细浪,从这边到那边,让整个村子,都满透了沁人心脾的新麦芳香。但很快,麦地上空,便再见不着风的形状了。黄熟的麦穗骄矜地挺立着,或害羞地低垂着,沉思着。每一穗,都泛着饱满的成熟的辉光,细长,尖锐,针一样,刺得我们的眼睛生病而亢奋。
  父亲微眯着眼,来到麦地边时,麦穗们正被轰轰烈烈的阳光,烘烤得噼啪作响。在那焦脆干爽的声音里,父亲掐下一枝麦穗,仔细看了看,然后舍起粗糙的大手,一搓一揉,又一搓一揉,吹净麦壳,数数掌心里窝着的麦粒。再喂进口里嚼嚼,品品,嘴角边就由不住浮出一丝微微的笑意。然后,就带了这笑意和满口清新、微甜的麦香,回到屋前的那株古槐下,继续磨那一把把镰刀。
  那时候,天瓦蓝瓦蓝的,偶尔飘过几朵白云,悠悠缓缓,时驻时移。麦地和天空辉映着,黄蓝分明。在天地之间,父亲赤裸的黧色脊背和那苍褐的古槐一起,站成了一种永恒的象征。古槐静穆着,父亲也静穆着,只有镰刀和磨石砥砺时,发出的嚯嚯声响。单调、刺耳,却极富节奏感。我远远地站着,听着。镰刀的锋芒和麦地的辉煌,灼得我的灵魂隐隐眩晕。
  那时候,我站在麦地边,站在父亲站过的地方,焦灼地守候着那些残余的青色。阳光亮晃晃地落在我的肩头,落在我的眼里,落在被我凝望着的麦地上,辉煌而耀眼。我望着麦儿们,麦儿们望着我,表情朴拙而宁静。我们谁也没说话,但谁都感受到了那种浑然一体的温馨与谐和。麦地与我,共同泛闪着一种远古的光芒。
  第一镰麦割倒了。人们期待已久的麦收,也终于开始了。麦儿们黄熟后,怕风怕雨,怕迟了慢了收不到家里。所以,麦收一开始就进入了高潮:紧张,匆遽,火暴。乡人谓之“龙口夺食”——头晌还是一片纯然静寂的麦地,此时已涨潮一般,沸腾得热火朝天了。举目望去,田野里,到处都晃动着割麦者的身影。起起伏伏,似乎连麦地也因这起伏晃动,而微微地飘浮了,荡漾了;时升时沉的,正如麦地和农人的命运。
  阳光蒸腾着,烘烤着。麦秆、麦叶焦脆地燥响着。麦地似乎就要冒烟,就要毕毕剥剥地燃烧起来了。而挥舞着镰刀的农人,便仿佛是忙碌的救火者。他们的身子,躬伏得比麦儿们棵还低;他们的面庞,映衬得比麦穗还黄;他们的双手和镰刀,缓缓地移动在麦地和麦秆之间。
  偶尔,他们也会略略停下来,挥一挥汗,或将一根根粘在身上的麦芒拈下,掷向午后的阳光里。在他们额上、脸上、胳膊上、脊背上,一道道浑黄的汗流,渗漉着,滴沥着。流进眼里,涩涩的刺痛;流进嘴里,成成的腥苦;流进脚下的土里,嗞嗞地冒烟。衣衫湿透了,脊背灼烫了,但麦也纷纷偃倒了。所以,他们虽是一身尘汗,满脸困乏,素朴憨拙的笑,却依然在脸上绽放着。那疲惫的神情里,也显示着一丝丝满足,仿佛辛劳一生,最终得到了应当得到的东西。而每当一垄割完,他们也会直起身来,舒口气,望望天。他们的眼眯缝着,因为过重的“虚火”微肿着,像两粒放大了的橙黄的麦粒。麦们终于在那一片沙沙声中割倒了,捆扎了,运到场院里了,堆成小山一样的垛了,被连枷噼噼啪啪地敲打着了。麦地便像产后的母亲,陡然间塌陷了许多似的敞豁着,疲惫而宁静
  留在我记忆里的麦地,最后总是一片零乱、赤裸和疲惫。只有一行行麦茬秃露着,在早晚间渗着冰凉冰凉的露滴。而父亲已牵了牛,扛着犁铧,来翻耕刈割后的麦地了。麦季后的父亲,越发地瘦削、矮锉了,似乎又被那些农事搓磨掉了一截。父亲的眼,也红肿着,微微地眯缝着,像两颗放大了的麦粒。父亲默默地耕着。偶尔炸响的两声脆鞭,轰然惊起在田边地角觅食的雀鸟。潮湿乌黑的泥浪翻滚着,掩埋了最后的麦茬。(有删改)
1.赏析文中画线的两个句子。
(1)黄熟的麦穗骄矜地挺立着,或害羞地低垂着,沉思着。
答:                                                                                                
(2)麦地便像产后的母亲,陡然间塌陷了许多似的敞豁着,疲惫而宁静。
答:                                                                                                
2.文章以“麦地”为标题,可是在第二段和最后一段都写到了父亲,为什么?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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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的题目。祁连雪
  千里河西走廊,在我身临其境之前,总以为那里是黄尘弥漫、阒寂荒凉的。显然是受了古诗的浸染,“千山空皓雪,万里尽黄沙”之类的诗句,已经在脑海里扎了根。这次实地一看,才了解到真相。原来,河西走廊竟是甘肃最富庶的地区。这片铁马金戈的古战场,如今已被国家划定为重要的商品粮基地。当你驻足武威、张掖,一定会为那里的依依垂柳、森森苇帐、富饶的粮田、丰硕的果园所构成的“江南秀色”所倾倒。
  当然也不是说,整个河西走廊尽是良畴沃野。它的精华所在,只是石羊河流域的武威、永昌平原,黑河、弱水流域的张掖、酒泉平原,疏勒河流域的玉门、敦煌平原。这片膏腴之地,是仰仗着祁连山的冰川雪水来维系其绿色生命体系的。祁连雪以其丰美、清洌的乳汁汇成了几十条大大小小的河流,灌溉着农田、牧场、果园、林带,哺育着河西走廊的子孙,一代又一代。
  祁连山古称天山,西汉时匈奴人呼“天”为“祁连”,故又名祁连山。一过乌鞘岭,那静绝人世、复列天南的一脉层峦叠嶂,就投影在我们游骋的深眸里。映着淡青色的天光,雪岭的素洁的脊线蜿蜒起伏,一直延伸到天际,一块块咬缺了完整的晴空。面对着这雪擎穹宇、云幻古今的高山丽景,领略着空际琼瑶的素影清氛,顿觉凉生襟腋,情愫高洁。它使人的内心境界趋向于宁静、明朗、净化。
  大自然的魅力固然使人动情,但平心而论,祁连山确也沾了神话和历史的光。这里难以计数的神话传闻和层层叠叠的历史积淀,压低了祁连山,涂饰了祁连山,丰富了祁连山。在那看云做梦的少年时代,一部《穆天子传》曾使我如醉如痴,晓夜神驰于荒山瀚海,景慕周天子驾八骏马巡行西北三万五千里,也想着要去西王母那里做客。当时把其中的故事都当成了信史。真正知道它“恍惚无征,夸言寡实”,是后来的事,但祁连山的吸引力并未因之稍减,反而益发强化了。四十余年的渴慕,今朝终于得偿,其欢忭之情是难以形容的。
  旅途中我喜欢把记忆中的有关故事与眼前的自然景观相叠合。车过山丹河(即古弱水)时,我想到了周穆王曾渡弱水会西王母于酒泉南山。《淮南子》里也有后羿过弱水向西王母“请不死之药”的记载。神话传说汇集着一个民族关于远古的一切记忆,我们可以通过这种思维、情感、体验以至行动的载体,深入地窥察一个民族以至人类史前的发展轨迹。
  观山如读史。驰车河西走廊,眺望那笼罩南山的一派空漾,仿佛能谛听到自然、社会、历史的无声倾诉。一种源远流长的历史的激动和沉甸甸的时间感被呼唤出来,觉得有许多世事已经倏然远逝,又有多少天涯过客正在匆匆走来。我们这些河西走廊的过客,与祁连雪岭朝夕相对,自然就把它当做了热门话题。有人形容它像一位仪表堂堂、银发飘洒的将军,俯视着苍茫的大地,守护着千里沃野;有人说祁连雪岭像一尊圣洁的神祗,壁立千寻,高悬天半,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隔膜感。可是在我的心目中,它却是恋人、挚友般的亲切。千里长行,依依相伴。神之所游,意之所注,无往而不是灵山圣雪,目力虽穷而情脉不断。一种相通相化相亲相契的温情,使造化与心源合一,客观的自然景物与主观的生命情感交融互渗,一切形象都化作了象征世界。
  也许正是这种类似的情感使然,150年前的秋日,林则徐充军西北路过河西走廊时,曾写下诗句:“天山万笏耸琼瑶,导我西行伴寂寥。我与山灵相对笑,满头晴雪共难消。”甘、青路上,我也即兴赋诗,寄情于祁连雪:“依依只有祁连雪,千里相随照眼明。”(取材于王充闾的同名散文,有删改)
作者曾说:“雪”是《祁连雪》的“文眼”,具有重要的作用。请通读全文,谈谈文中“雪”的重要作用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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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父亲和玉米
任林举
  每当我看见那一望无际的玉米地,就会想起多年前,曾有一位重要人物穿着雪白的衬衫站在翠绿的玉米地里拍下的一张照片。那种情绪上的和谐与色彩上的反差,总是让我忘记照片的原始题名。有好几次都激情澎湃地想为其重新命名:在人民中间。
  然而,父亲站在玉米地里的时候,却从来都没有给过我那种视觉上的愉快。在土地的眼里,父亲可能就是一棵会走路的玉米,他和他的玉米站在一起,有一种不分彼此的和谐。在那些干旱的日子里,太阳如粘满汽油的火球照亮大地,照亮庄稼,也照亮父亲如泥土一样厚实的身躯。此时,如果父亲略微地皱一下饱经沧桑的眉头,坚毅的目光投向远方,那形象也会很伟岸吧!但父亲却总是头也不抬地继续他毫无美学意义的劳作。而那些从他身体上流下的汗水,却如他的存在一样,无声无息地融入泥土,暗淡而没有一点神圣和新意。
  从春到夏,从夏到秋,父亲一年年地默默地耕种着几乎唯一的一种庄稼——玉米。那也是我所知道的最粗糙、最廉价的粮食。父亲谙熟了土地的性格,他把金色的玉米撒进黑色的土地,也把希望和寄托交付给了土地,把自己也抵押给土地,做土地的奴仆,以耐心以汗水以虔敬,守候在土地之上,一个日子一个日子地期盼秋天的来临。直到收获季节,父亲再一次向土地弯下他的身躯,带着庄严而凝重的情绪,但此时他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坚信土地和玉米不会如多变的人一样言而无信。
  在每一个耕种及收获的季节里,父辈们躬身而作。这常常会让我想起那种信徒对自己的神灵的膜拜的姿态。几千年来,在土地上耕作的农民,插秧、播种、闻苗、薅草、收割……一直都无法放弃他们这种姿势或者说姿态,对于这些向土地求生存的人来说,不仅以身体,同时也要以心灵向土地朝拜。
  玉米是父亲唯一的信仰。除了玉米,父亲似乎对其他品种的庄稼全都不屑一顾,他从来不认为除了玉米还会有哪一种庄稼能让他体会那么多收获的喜悦。在父亲的心里,对于粮食,不能用价值来衡量,而只能以产量来衡量,唯有让人咂舌的产量才是庄稼的本分。玉米的价格很低廉,种玉米的人付出的劳动也和玉米一样低廉。正是由于父亲对玉米的迷恋,我家虽然粮仓里堆满了玉米,但我们从来没有富裕过。日子亦如玉米一样清苦、单调而乏味。有时候我甚至认为,父亲对玉米的热爱及执著是一种固执甚至愚昧的行为。后来,当我偶尔在一份资料上看见,我的家乡的土质只适合玉米等少数种类的庄稼生长时才认识到,父辈的行为和情感只是适于环境的一种表现。
  实际上,是土地选择了庄稼,是庄稼选择了耕种者,而耕种者不得不面对别无选择的命运。
  不管风从哪里来,吹到哪里去,也不管别人的说法如何,寡言少语的父亲,从来不用言语相对,就像玉米从来不用叶子说话,而是用秋天的“棒子”说话一样。有年大旱,庄稼绝收,第二年出现了大面积饥荒。我们家靠前些年存储的玉米度过了荒年,父亲愁苦的脸上也时常会显出自豪的神色,我们也感觉他要比我们一直认为的父亲要高大得多。
  秋天又来了,白云悠悠地飘上高空。玉米在凉风的吹拂中一天天变黄。阳光把劳作的父亲的身影印在田野上,他的腰背好像有点弯曲了。父亲开始老了吗?应该不会吧。生命并不是用老与不老来形容的,也不是用长短来计量的,在一切的度量之外,还应该有其他秘密的尺子。
  秋草连天。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玉米像一个庞大的军阵,从脚边一直延伸到无限的远方。它们在父亲的陪伴下,一茬茬地收获,又一茬茬地生长。父亲的玉米没有老,父亲也不会老。(选自《长城》,有删改)
文章的题目是“父亲和玉米”,在作者的眼中父亲与玉米有哪些相同之处?请简要回答。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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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顺着一条土路寻找父亲
铁马
  仲秋。正午。星期天。太阳毒辣辣的炙烤着大地。
  我们在城里吃好了午饭下乡去看父亲。坐的是弟弟开的新“现代”。一眨眼的工夫,我们就到村口了。打开车门,一股热浪袭来,两个侄女直喊“好热”。我们从新“现代”里钻出来,走了一段凹凸不平的土路才到家门口。
  母亲正在做饭,却没看到父亲的身影。我问母亲:“爸呢?”母亲一边炒菜一边回答说:“还在地里摘棉花呢。你爸呀,干起活来就不知早晚。你们吃饭没有?”
  我没有回应母亲的话,径自沿着通往我家棉花地的小路去寻找父亲。我看见连片的棉地,棉花在秋阳下泛着苍白的笑脸,棉花的秸秆、枝叶显得有些耷拉。
  我顺着那条窄窄的土路地埂找到我家的棉花地,没有看到父亲,却看见了两三只硕大的蛇皮袋和一大堆新摘下的雪白的棉花。我朝棉地大喊了几声。父亲听见了我的叫喊,“哦”地应了一声,才从那一人多高的棉秆丛里探出脑袋来,汗水在父亲通红的脸庞上直往下流。我有些责备地说:“爸,该回家吃饭了,妈在等你呢!”他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似的,说:“你把路旁的棉花装好掮回家晒晒,家里楼上还有好几袋呢,下午把它们拉去卖了。”然后,又把脑袋缩回那棉地里,就像一朵结在秸秆上不想摘下的棉花。
  我把棉花装好,正好两袋。秋阳的毒辣使我三脚并成两步把棉花掮回家,并按照父亲的吩咐用晒筐把棉花摊开来晒在门口的稻场上。此时父亲也掮着一袋棉花回来了。我去接他肩上的棉袋时,看见父亲的衣衫全部湿透,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人。父亲顺手从条台上拿起事先用硕大的玻璃瓶子晾好的开水,仰起脖子“咕咚一咕咚”地往肚里灌,然后坐到后门口歇凉。两个侄女儿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把旧蒲扇,乖巧地对爷爷说:“爷爷你好好歇歇,我们给你扇风。”她们很卖力地扇风,屁股却翘得老高老高的。“傻孙女哟,别扇了,莫把自己扇出一身汗来呢。”父亲的笑容比开在秋天的棉花还要灿烂!
  母亲把盛好饭菜的碗端到父亲手里。父亲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我们:“今年棉花要比往年的好很多,估计今年能卖个千把块出头。加上卖黄豆、芝麻的钱,两千出头是绑在马背上的。要是早一个星期把先前摘的棉花卖了真赢了,那时的价钱一斤是2.8元,昨天跌到2.75元。今天你们晚些时候去帮我把棉花卖了,说不定价钱还会跌呢。”
  我们在返城之前,帮父亲把棉花拉到收购点卖了,并将七百多元的现金交到他的手里。
  父亲和母亲把我们送到村口上车。父亲忽然记起了什么,“你们等一下”,然后去村口路边的屠夫家拿来三斤猪肉,对我们说,“你们带上,乡下的猪肉比城里的好呢,价钱又便宜。”
  太阳挂在西边的天幕上。
  车子开出好远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父亲和母亲还在向远去的“现代”挥手,泪水就情不自禁涌出来了。
结合文章内容,概括父亲的性格特征。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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